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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“不和亚裔约会”的亚裔女生约会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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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2点,在离唐人街两个街区远的地方,莎拉在结束我们的第一次约会时跟我说,我的种族可能会是个问题。

原想着就是个一小时的咖啡约会,结果变成了九小时的马拉松。从晚餐时讨论五种爱的语言,到在科伊特塔(Coit
Tower)旁讲述我们前任的故事,我们甚至没注意到,我们已经穿过了旧金山的四个社区、走了一万步。

由于经历了一些人可能称为纯美国的成长方式,我们有很多共同点。出生并生长在原来的美国西部(她在得克萨斯,我在科罗拉多),我们读过《草原小屋》(Little
House on the
Prairie),也学过穿着牛仔靴跳方块舞。我们都在橄榄球场上消磨过时间——她在军乐队里,我则是个强侧安全卫。她热爱乡村音乐,我嘛,我不讨厌乡村音乐。

晚餐时,我们变得很亲密,畅谈了同母亲的紧张关系,以及如何在去州外上大学期间找到自己。我们的想法和价值观彼此相像,迈尔斯-布里格斯(Myers-Briggs)性格类型也是。接着,在我们踱步到她公寓楼前时,莎拉说,“我要跟你说件事。”

我笑了,想着会是我们那天分享过的无数笑话中扯出的什么事。但她却说,“你是我约会过的第一个亚裔男生。我不确定我对这一点的感受是怎样的。”

在一刻不停地交谈一整天后,我不知道说什么好。因为问题出在这里:莎拉是亚裔美国人。她的父母是台湾移民。我的父母来自大陆。

“如果事情没有结果,”她说,“会伤害你的自尊心吗?”

“嗨,别担心这个,”我说。“我对我们俩都有足够的信心。要是朋友问起发生了什么,我会说,‘她一切顺利,但有时候人和人之间会遇到些事情。’”我笑着说。“比如种族歧视。”

她敷衍地笑了一下。“很抱歉。并不是我不喜欢亚洲的东西。我热爱所有亚洲美食,甚至爱吃臭豆腐。只是我从来没真正喜欢过亚裔男性。我想这是因为,在我那个得克萨斯小镇,亚裔很少。我以前认识的所有亚裔男性要么是朋友的爸爸,要么就像我的书呆子兄弟。”

那就好像在浏览她的文化传承,见到喜欢的那部分手指向右滑,不喜欢的向左滑。

我知道在这些偏好上,莎拉没什么不寻常之处。在个人简介里写着“抱歉,亚裔免谈”的情况惊人地多。

也许亚裔男性需要更好的银幕形象。在我成长的过程中,没有像《疯狂亚洲富人》(Crazy Rich
Asians)这类主流电影,将有吸引力的亚裔男主演置于聚光灯下。那时也没有防弹少年团(BTS)这样的全亚裔男团登上《时代》(Time)杂志封面,在《周六夜现场》(Saturday
Night Live)赢得美国青少年的喜爱。

莎拉的坦白,让我们约会的最后九分钟抵消了前面九个小时。你会听到人们被假的网络简介蒙骗的故事。我的约会也快要成了那种故事了;与我约会的人展现出和她起初看上去完全不同的样子。我在想:这是否实际上是种族歧视,还是一种更恶性的、已经内化的种族歧视——一种自我憎恶?

“我在成长过程中一直认为亚裔不受欢迎,”莎拉说。“我只想融入,但我的朋友很难理解我的父母,我们家和朋友家的样子或气味也不同。无论什么时候我抱怨起我们有多不一样,父母只会让我想到,尽管我很努力,人们对待我的方式总像是我不属于这里。”

她的这番话让我明白了一些事情。尽管我们有相似之处,我们的成长经历并不相同。我从不缺少他人的关注;事实上,作为学校里为数不多的亚裔学生,我很可能得到了更多关注。我可能曾在师生见面会上对父母的蹩脚英语感到尴尬,但哪个男孩没因父母尴尬过呢?最重要的是,在莎拉的父母提醒她要注意的亚裔身份方面,我的父母都欣然接纳。我们以身为美国亚裔而自豪。

我没有把莎拉的坦白相告当成危险信号,相反,我觉得这是诚实和脆弱的表现。并且我似乎感到我特别适合理解她的困境。尽管社会把我们看成是一样的,莎拉在成长过程中一直认为和他人不一样是弱势,我则一直认为不一样是优势。随着一整代少数族裔在美国少数族裔占多数的地区长大成人,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努力面对这个问题。

但我仍然感到困惑。我们最一开始是怎么在约会应用上配对成功的呢?她首先得右滑,而我当然也不是一夜之间变成亚裔的。“那么你为什么要和我约会?”我说。

她呼了口气,哀求地看着我。“因为朋友挑战我,看我敢不敢和亚裔男生约会一次。而你和我想像的不一样。我意识到这听上去有多么恐怖,但我猜我也在助长亚裔刻板印象。”

我们站得有点过近了。我突然想到,这可能是她和一个亚裔男人最近距离的浪漫接触。

我伸出手,握住了她的手。“我想我能明白。你真的很想亲我,对吗?”

她微微一笑,半翻了一下白眼。

我想着我没什么可失去的,便轻轻靠上前去,吻了她。

她吻了回来,然后却把我推开,开始向门口走去。

那个时候,我不知道该去想什么。她拒绝我是出于约会礼节,还是因为我的种族让我们变成了不可能?我感到愤慨。难道我不该代表所有亚裔男性直接拒绝她?

不。

我最爱的电影之一是《爱在黎明破晓前》(Before
Sunrise),片中两个陌生人在一辆火车上相遇,在一个城市经历了一场漫长的约会,开始坠入爱河。女主角塞琳娜说起年轻时,我们会认为和我们心意相通的会有很多人,但只有当年长一些,我们才会认识到,这种情形只会发生几次。

我或许只有31岁,但我已经不小,知道这是那几次中的一次。

我以为(希望!)莎拉也有同样的感觉,但好像我的种族让她意识不到这一点。一晚上的情意相投很难抵消多年来她所信奉的想要什么的设想。我从没有在一次约会中,像和她那样深切地心意相通,但感觉被不受控制的力量阻挠着。

初次约会的性质决定了不会是安全空间。我们必须直面我们的偏好和偏见,无论是关于外表、种族、体型、智力或任何别的什么。不过有一点是明确的:当我听到咔嗒一下,那扇将把我关在她人生之外的门打开时,我意识到我把我自己的信心错当成了我们两个人的信心。

但她没进去。她停了下来,门微开着。接着,几乎就像她匆匆走开一样,她很快转过身,俏皮地一笑,在我的唇上又吻了一下。

几个月过去,在经历了更多约会、亲吻和面对臭豆腐的磨难时刻之后,我们决定结婚。2019年8月31日,我们将在我的家乡州共结连理。

莎拉以为自己已经知道自己想要怎样一个人生。她觉得,她知道她会被什么样的人吸引然后结婚。某种程度上,我们都知道,无论那些期待关乎种族、职业选择还是想要几个孩子。莎拉愿意检验那些设想(甚至鼓励并帮我把它们写出来),是她吸引我的另一个品质。

童年塑造了我们。我还没完全明白莎拉的童年如何塑造了她。但至少现在,我们可以一起塑造彼此的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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